药丸子甜甜【上】

来,各位,张嘴吃颗银桂糖^w^

亲爱的桂先生生日快乐~~~~

桂强化月产出不高果咩内,我已经努力了……写着写着又拉长了也是给自己跪了ORZ

*大概是看了nipo《名菓小鸡饼干》之后的奇怪产物,幼化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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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丸子甜甜【中】       |            药丸子甜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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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长大以后的无所事事的MADAO形象不同,七八岁时候的银时精明能干得不得了,总是冷着一张脸耍得村塾里的小朋友们团团转,唯独吃药并且面对所敬重的老师时才会露出一点小孩儿该有的惧怕。

“可不可以不吃。”银时小脸皱成一颗橘子苦巴巴道。

“武士是绝不可以惧怕苦痛的,银时。”松阳坚持把药碗举到他面前,语调温和地劝道。

“……”银时因为生病所以脸颊烧得红彤彤的,他把脑袋缩进被子里,嘟嘟囔囔:“谁想做什么狗屁武士了。我只要每天能有饭吃有觉睡就够了。”

老师扯扯被子无果后叹口气无奈道:“乖乖吃药。吃完以后,我把小太郎忘记拿走的那份豆平糖给你。”

听到有诱惑力的东西,银时立刻从紧紧拽住的被子里露出自己一双血红的眼睛和乱蓬蓬的银发,谨慎道:“说话算数?”

松阳撇撇嘴,仔细想想桂那孩子也并不喜欢吃这种太甜腻的东西,平时分发给他的大部分零食都是落入坂田银时的嘴中。点头道:“说话算数。”

看着银时灵活翻身起来,捧着药碗呼呼吹两口就捏着鼻子龇牙咧嘴往下灌药的样子,笑着出声:“慢点喝,小心呛到。”

“你呀……平时也别总欺负小太郎。总骗他的东西吃你不会愧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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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丸子甜甜

【01】

坂田银时和新八坐在一侧的沙发上,拿着诡异的眼神打量着坐在另一侧沙发上的神乐。神乐怀里抱着一个五六岁头发半长的小奶娃娃,无辜地注视着对面两个自称大人的生物。

……

“说了不行就是不行!”坂田银时最终受不了这种长久沉默得氛围,拍拍自己的膝盖坚持道。

“不要阿鲁!”她把奶娃娃往自己怀里又揽了揽,小孩子在少女不宽阔的怀抱里本来就坐不稳,神乐动作一大他便只能惊慌地紧紧抓住神乐的衣服防止自己摔下去,神乐说到底也还不过是个孩子并没有注意到这些:“我捡到的就是我的!”

银时盯着那个小鬼头紧紧抓住神乐衣服坐得巍巍颤颤的样子蹙起了眉,面对这种麻烦的、一不小心就有可能会夭折的脆弱小生命,银时总是缺乏耐心,本着能远离就远离的原则:“带到大街上溜一圈,总有人会把他带回家的。”

用小指挖挖耳朵孔,往沙发上一靠,继续没良心地强调:“这里可不是收容所。阿银我养三个人一条狗已经是极限了极限!”

似乎还嫌话说得不够狠:“如果是小神乐你的话,这种脆弱的、普通的小孩子,根,本,养,不,活!”

“你能养活的就只有狛神这种弄不死的生物。”指指一旁睡觉的定春。

“还有眼镜。”指指身边坐着的新八。

“喂!我这是为什么会沦落成为宠物的程度啊!侮辱别人也请先叫对别人的名字啊银桑!”新八的抗议的确很到位,但抵不过另外两位对他的无视。

被银时一手带大的小神乐对这种程度的精神攻击完全免疫,搂着小孩儿固执地瞪大了蓝色的眼睛表示自己的不满。她怀里的小孩子在听到“普通的小孩子”几个字的时候却是猛地抬起了头,坂田银时身材高大脾气又不好,往那里一坐气势倒是很能唬人,小孩晶莹的眼睛里有惧怕但依旧扁着嘴巴不服气地小声说了一句话。

神乐和银时只顾着置气,也并没有注意到被他们当做争论的主角但存在感低微的小孩子有什么异常的反应。倒是同样作为移动背景板的新八很能理解这种被人忽略自己意见的感受,从而细心地发现小孩子有动静:“阿诺……银桑?神乐酱?”

“?”几乎就要掐起来的两个人转头看向新八。

新八指指神乐怀里的小孩:“他……好像有话说……”

“嗯?”银时转回头看看神乐怀里的小孩子,他紧紧抓着神乐的衣服,抿着唇,眼睛却倔强地看向银时。坂田银时觉得有趣,伸长手提着他的后衣领把他提到桌子上安安稳稳地放着,凑向前去:“你想说什么?”

小孩咽了一口口水,大眼睛左右看看,吸了一口气硬气道:“不是小孩子是桂!”

“……”这种对名字的执着程度……等一等,是……桂么?叫做假发的那个桂?

“……”新八心头有了不妙的预感:“请问你说什么?”

“不是‘普通的小孩子’是桂!桂小太郎!”小孩子豁出去了的样子,捏紧了小拳头强调。

桂小太郎是什么鬼!之前有个长得像坂田银时的堪七郎还不够,这次的新角色连名字都不愿意改了么!不过说起来这个小孩长得也的确和大的那个桂小太郎差不多,连个性也差不多,名字也一样……以那家伙对名字的执着程度、给自己的孩子取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名字简直是太有可能了!

就在三人的脑洞都在高速运转的时候,一直趴在旁边安安稳稳睡觉的定春醒了过来,对着桌上的小奶娃娃抽抽鼻子兴冲冲扑上来,张口就想把他的小脑袋含在嘴里。

坂田急忙把巨大的狗头推开、把孩子抱在怀里,心想这样“普通的小孩子”可经不起定春以爱为名义进行的任何折腾,戳戳小孩的额头:“喂。你给我从实招来。你爹是不是也叫假发小太郎。”

小孩抱住了脑袋,觉得被这个人抱在怀里的感觉也不坏,相反还坐得很安稳,于是胆子也大了些:“不是假发是桂!爸爸才不叫假发小太郎!”

说着却被毛茸茸的定春吸引了注意力,伸手想摸定春凑上来的湿乎乎的黑色鼻子。定春高兴地“汪”了一声更加兴奋地把脑袋往小孩身上拱,小孩也从银时怀里往外探着身子,企图够到定春的头顶。

坂田银时被闹得没有办法,高高挑起了眉毛,两只手却圈住了小孩的腰,生怕他掉下去。——连银时自己都没有发现,在确认这个小孩子的确长得像桂以后,对这个孩子多了不知多少的纵容。

……

旁边青春期的两个少男少女已经对这个一秒钟改变态度的奇怪大叔纷纷表示鄙视,觉得这小孩的归属问题应该是暂时告了段落,双双寻了个借口溜了出去。

和定春玩得愉快的小孩子最后终于挣扎着趴在了定春头上,蹭蹭蹭,幸福得脸蛋上都浮起了小红晕。坂田银时看他趴得稳稳的,也就放开手任由他和定春亲热,他顺手拿起之前被扔在地上的jump重新躺回沙发上,也不管小孩是不是在听:“暂时住在银桑家里吧。只要你继续做一个朴实的孩子,一顿饭两顿饭作为大人的我还是供得起的。但是像布丁啦,草莓巴菲啊这种昂贵的东西,只有大人才能吃哦!所以,如果想吃这些的话就快点长大,自己赚钱去买吧……”

说着他斜眼瞄一眼趴在定春脑袋上的小孩子:高兴得眼睛都眯了起来,一看就知道根本沉浸在“肉球”给予的快乐中了,粉红粉红的小脸蛋软乎乎的手感很好的样子,半长的头发因为摩擦出了静电所以一根根翘了起来。

银桑伸手抚了抚那些翘起的头发,琢磨着去哪儿找根发带把他的头发给扎起来。

【02】

“假——发——,小~假~发?”坂田银时抱着梳理得整整齐齐的小小太郎——就姑且叫那只奶娃娃小小太郎——摸到了桂的根据地。企图找桂问清楚这个小孩的来历:毕竟长得和桂很相像这是找到这个小孩身份的唯一线索了。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银时的确在想这可能真的是桂小太郎的孩子:虽说两人是一起长大,一起上战场,现在又成为了恋人。但在重逢之前有过六七年的空白期,桂去干过什么依照坂田银时对他的了解可以大致猜到,但是睡没睡过女人这种细致的事情……还真的没有可能推测。

也许是一场酒后乱||唔||性,也许是一场情投意合的情||唔||事;毕竟战场那么寂寞那么艰难,找个喜欢或者不喜欢的女人排遣空虚……真的……无可厚非。两人因为桂要不停地更换攘夷的根据地而不得不分开,分开以后各自失去了音讯,桂不知道女人怀了孩子,女人把孩子生下来取名叫桂小太郎。后来女人历经千辛万苦找了过来,知道桂是个死基佬后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把自己的小孩子扔在街头,自己跳河自杀去了??

坂田银时被自己的推测吓到,紧了紧抱住小孩的手臂,深深从脑海里浮现一种“怪我咯”的情绪。这怎么看都是桂的错吧?自己愿意帮他带小孩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ok?

坂田银时一边默默为脑洞里的自己开脱,一边熟门熟路地从墙缝里摸到了钥匙。刷拉一声把门拉开,就有一只白色的生物瞪着巨大的眼睛举着牌子站在玄关的阴暗处,似乎隐约能看见它嘴缝里诡异的闪光:[早安,银时先生。]

坂田银时是真的被吓了一跳——毕竟他对昵称为“伊丽”(桂语)的这个生物就像对少女白皙小腿上的腿毛一样,没有任何好感。

乖乖搂着银时脖子的小孩子却动了动,悄悄凑到银时耳朵旁边红了脸道:“银时,我喜欢它。”

……你们父子的审美观崩坏这种事情银桑我早就知道了!

坂田银时没吭声,安抚性地拍拍小孩的屁股才问道:“假发呢?”

伊丽莎白很多时候是个很有用的宠物,破坏力强大、能与人交流、有自己的思考和判断。这样一个拥有成年人能力,甚至比许多成年人更加强大的生物却装作一副乖乖宠物的样子整天和桂小太郎黏黏糊糊,这让坂田银时十分不爽。奈何桂小太郎和伊丽莎白的关系的确也是非常纯洁的主人和宠物的相处方式,坂田银时后来也就只能把伊丽莎白当成是一个有奇怪感情需求的大叔而观察和信任着,却怎么也消除不了“有人在觊觎自己恋人”的感觉。

现在这个万能的宠物的确认真严肃、尽职尽责地在向坂田银时解释桂的行踪,看板刷刷地换似乎早就有准备等坂田银时来盘问的样子。

“出门当卧底了,但是约定的时间都过了两个星期都还没回来?”银时沉思:“调查据传言可以永葆青春的药物?”

白色怪物点头并举着写着大大的“嗯!”的牌子。

什么嘛……假发也终于意识到自己是个大叔,需要保养一下了么?他悻悻想道。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这个孩子是?”伊丽莎白完成了交代剧情的工作,终于注意到了银时手里抱着的团子,脸蛋软乎乎的、眼睛亮晶晶的,看起来超可爱就是马尾扎得有点歪。

小孩儿双手搂着坂田银时的脖子,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地用脑袋蹭蹭坂田银时的脸颊向白色的宇宙企鹅打招呼:“你好,我叫桂小太郎。”

“你——好——!”大大的破折号和惊叹号表示出了伊丽莎白对这个小孩子的喜欢。

“喂。”银时有些不悦地打断伊丽莎白和小小太郎之间的深情对视:“不觉得这小子和假发那家伙很像吗?不论是从长相——”一戳小孩子的脸颊。

“还是思维方式。”再戳小孩子的脑袋。

白色生物卖萌似的苦恼一抱头,然后亮出了写字板:“这不是您和桂先生的孩子吗?”

……还能不能愉快交流了!当每个星球的生物都是性别不明怎样都可以生个孩子来玩么!

“喂,我说。”坂田银时神秘状地凑头过去:“最近有没有可疑的女人来找过假发?”

伊丽莎白用无神的大眼睛瞟了一眼,似乎觉得这种乱吃干醋的问题没有必要回答,并没有举牌。

“等等啊。”银时伸出一只胳膊拦住往屋里走的白色企鹅:“我要帮这个小号的假发找到妈妈,你肯定也不忍心这么小的孩子跟着我这个大叔混吧?”

伊丽莎白又认真的想了想,然后才举牌:“最近并没有什么女人来找过桂先生。不过桂先生最近的所有札记都放在屋里;说不定是银时先生你的话,可以帮到桂先生也说不定。”

然后也不管银时同意不同意,就擅自把桂的札记拿出来交给了坂田银时。

……作为万事屋的老板,表示这种不问别人方便不方便、硬要把工作委托给别人的委托人……最讨厌了!

【03】

“4月 15日,晴。出门买香波遇到真选组,天诛,战略性撤退。和伊丽打了一天的uno。”

“4月 16日,晴。出门买香波遇到真选组,天诛,战略性撤退。和伊丽打了一天的uno。”

“4月 17日,晴。出门买香波遇到真选组,天诛,战略性撤退。和伊丽打了一天的uno。”

……

“5月1日,香波。出门买香波遇到香波,香波,战略性撤退。和香波打了一天的香波。”

“5月2日,香波香波香波香波香波香波香波香波香波香波香波香波香波……”

坐在桂的据点翻了一半的札记坂田银时就怒摔了书。从这个里面只能看出假发那家伙半个多月没有洗头了好吗!!作为一个恐||咳咳||怖分子居然被警察吓得不敢出门活得敢不敢再更没骨气一点!

小孩子很黏着坂田银时,原本窝在他怀里睡着了,被他过大的动作弄醒迷迷糊糊看了他一眼:“银时?”

坂田银时认命把书往小孩子面前摊开,放弃道:“你看看你那笨蛋老爸写的什么东西。我觉得你作为一顶遗传了假发基因的小假发一定能看得懂他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

小小太郎端端正正拿起书看了一眼,疑惑:“怎么每天都是晴天啊……?”

“咦?”对啊,不可能每天都是艳阳高照嘛。所以……银时猛然转头对屋外安逸拍打着竹竿上被子的伊丽莎白喊道:“喂!你们家香波在哪里?”

在坂田银时终于从黏糊糊的香波液里掏出用塑料袋封存好的一小卷纸条后,心里也有了要对假发小太郎这种对香波执念过头的生物施以天诛的冲动。

“银时。”在坂田银时到卫生间洗干净塑料袋上面的粘液并把纸卷打开的时候,被拜托给伊丽莎白的小孩子却摇摇晃晃跑进来抱住了他的大腿。

也不知道这个小孩子为什么会这么黏自己,明明坂田银时这个人并不是什么招小孩子喜欢的体质;坂田银时叹口气的同时弯腰把他抱了起来:“我们到客厅去看你笨蛋老爸给我留了什么东西。”

小孩乖乖地点点头,他对老爸这个概念很模糊,只是单纯而懵懂地顺从坂田银时的所有决定。

……

读完字条以后又再确认了两遍以后,坂田银时盘腿坐在坐垫上抱着怀里软乎乎的小孩子却感觉像抱着炸弹,冷汗直下。纸条里记录着的桂这次调查的药品的成分和一些效用,研制这药的人的确是想永葆青春没错,但是和天元寿老炮一样并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反倒是在遭遇了一次意外之后,药物对流感病毒产生了反应,将感冒病毒变成了一种可以让人的身体、记忆、知识、行为模式全部回到六岁的新型病毒,然而却留下了流感病毒的传染性。

“小太郎?”坂田银时觉得自己这一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不想知道桂小太郎这个人在哪里,他板着脸举起小孩子不抱希望地问道:“你今年几岁?”

桂并没有被当做病毒源的自觉,认真地思考,认真地回答:“六岁。”

这特么的真是够了……

【04】

桂自小就是容易感冒的体质,一旦流感开始肆虐村塾里第一个中招的永远是桂小太郎,这次中招也根本不奇怪。万幸的是,经常感冒的桂小太郎却并不像坂田银时一样任性,乖乖喝药,乖乖吃饭休息,即使是生病了也从来不让老师或者养父母为自己多操半分心,照顾桂小太郎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

更何况,现在桂除了身体变小,记忆也停留在了六岁的时候,但并没有出现发烧等等不舒服的情况。坂田银时在抱着小孩往回走的路上,回忆一下桂小太郎生病时候的情景下了结论:也就是说只要照顾这个小孩子直到这场流感结束就好了是吧?

他看看怀里乖乖搂着自己的小孩子继续想道:这不难嘛。

其实也不是不想把桂小太郎留给伊丽莎白照顾,奈何他刚刚摸摸桂的脑袋告诉他留在这里的时候,桂撇撇嘴,在银时以为他要哭出来的时候露出了一个笑,眼里却全是亮晶晶的泪水——毕竟是小孩子,还根本不太会掩藏自己的情绪:“银时你去吧,我会照顾好伊丽的。”

这时坂田银时才猛然想起,六岁,正是桂小太郎这个人被送到桂家当养子的年龄。

坂田银时之所以讨厌小孩子,正是因为对小孩子他一向心软得不行,不知不觉就会被小孩子牵着鼻子走。更何况,面前这个软乎乎的小团子是自己认定了的恋人,即使再怎么嘴硬,再怎么嫌麻烦,更是一万分舍不得他不开心。原本以为以桂的粗神经,自己偷懒一下也没有关系,却不经意之间忽略了这也不过是个还对成年人有依赖心的孩子,而且还被最信任的亲人抛弃了一次。

“开玩笑的。”坂田银时蹲下来捏捏他的脸蛋:“我们回家。”

天气很热,抱着小孩子走在正午的太阳下面,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都晒得够戗。回到万事屋,坂田银时二话不说先把神乐和新八赶去了道场。

流感这种东西一个笨蛋得了就算了,如果一群笨蛋全部都被传染得了病,银桑这个一家之主岂不是要忙疯。坂田银时一边吐槽一边往饭上敲了鸡蛋,没有新吧唧做饭的任务也就落在了自己身上,当然怎么简单怎么来。

小桂坐在旁边,也像模像样地拿起了鸡蛋。“你吃这个。”银时把自己面前刚打了鸡蛋那份推给了桂,从他手中拿走蛋,给他塞了一双筷子。

桂也不闹,低头拌着自己面前的蛋拌饭,一边吃一边看银时,那些没有被扎进辫子里的细碎头发被汗水沾湿,湿漉漉贴在脖子上显得有点可怜但却是一副很高兴的样子:“银时,我会很乖的。”

其实不乖也没关系啊……坂田银时默默扒着饭,却没有把矫情的话说出口:总觉得……好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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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扔一半。。。撸不动了。。最近事情好多_(:зゝ∠)_

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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